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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写

听到裴艳玲骂有感

热度 9已有 1102 次阅读2012-4-28 09:24

在网上看到裴艳玲的骂,如闻其声,如见其人!我想她也骂过多次了,这次才整到网上。
戏曲界一直在嚷嚷“振兴”,又一直在“你好我好大家好”,也在私底下“骂这骂那”,可象裴艳玲这样骂而上网的,真不多!
看看这几家还算兴旺的戏曲网,再看看在图片中那些唱戏的人们,大半是有走进了社区老年活动室的感觉,于是感叹这戏曲的“自娱自乐”会越来越成为“老年戏曲”,成为四十五岁以上的人才去欣赏的剧种了,真是“老戏老人演”啊!
我是持戏曲消亡观的,当然在消亡中会融合成一种或几种,反正原来那么多剧种已由不得人的象地球上的物种一样,几乎每年在消亡。
而戏曲的一些剧种是会非驴非马地前进的,变态发展有出息也是好的,也是新剧种诞生的一个过程,即使那个新剧种又消亡了,也展示过一下身段,那些现代戏就是个例子,虽然现在没有人看,但当初也曾辉煌过,所以对古装戏也不必哀叹了!
中国文化会融合很多外来文化,说吸收不好也好,说吸收中优化也好,总之,十多亿人的融合优势保证了黑头发、黄皮肤的强大生命力,这是其他人少的民族叹为观止的。
当今在信息膨胀的时代,年青人已坐不下来,能坐下来的是老年人,这已是过去的生理现象,当老年人拿着交通卡也坐不下来时,看戏的人自然更少了。
戏已越唱越少,记忆中的戏曲名段也越来越少,人们上晚会能模仿的还就是那么几句“树上的鸟儿”,这就是戏曲的现状。
所以,听听裴艳玲的骂,比看戏还带劲!
 
(转帖)

裴艳玲这样说

上海曾盛情邀请裴艳玲到上海观看新编京剧《梅兰芳》,座位在51号。从一开始,裴就生气,欲离场。第三场幕间有个安静的片段,裴突然站起身,背手昂立,全场为之肃静。裴大声骂道:“***声震全场,扬长而去。

裴艳玲说:这不是个讲理的年月,我不愿意说话。我觉得好,就参与,觉得不好就不参与。你非让我说,我就骂娘。骂你了!怎么了?你不让我来,正好儿,我去遛狗。

裴艳玲说:白先勇的青春版《牡丹亭》,是左道旁门,入不得!演两三百场怎么了?能说明什么问题?什么也没有!你说他这个好,如果你家有人学戏,你愿意用他这个版本开蒙,还是愿意用梅兰芳的开蒙?道理很简单嘛。

裴艳玲说:学戏,做什么事情,你别弄那么多口号,不就是学个戏嘛!你没别的路子可走,就得横平竖直一点一点地来。没什么捷径可走。戏曲学院请我你来讲给我们研究生班课嘛。我不讲!我讲什么呀?我讲的你们愿意听吗?你们会个十几二十分钟的戏,唱一下,得个奖就完了嘛。

 

裴艳玲说:现在都死掐,一个人得着机会别人就没活路。过去哪儿这事儿?过去厉慧良跟张世麟同一个班,比如说你给厉慧良一千,人家张世麟也是大武生,你给他一千他不要,人家自己主动要八百。为什么?厉慧良嗓子好啊!你说这样能有矛盾吗?没有!这就是心里有良心。干什么心里都得有良心。

裴艳玲说:我不指望政府能扶持戏曲,人家慈禧老佛爷在的时候,不管;国民政府那时候,也不管;日本人在的时候,也不管,戏不是好好的吗?你管,你还抓得挺紧挺具体,你有权,谁敢说你的不好?江青倒是抓了戏了,狠狠地抓了十年,全国人民都跟着唱,结果把戏拦腰唱死了。

裴艳玲说:我也不指望老板能救戏曲,老板出钱,他得按他的意思来,都霸道着呢。结果关公战秦琼不就出来了?

裴艳玲说:别跟我说戏曲会不会灭亡!这话有什么意思?你能说清楚?你说了有什么用?你先看戏再说。你不看戏拉倒。戏都不看就说什么振兴啊、灭亡啊,懂什么呀!

裴艳玲说:别跟我说新编戏,这几十年,包括我自己的新戏在内,,没一个是戏!我演《响九霄》那是我示威——你们不是说我裴艳玲只会演老戏不演新戏吗?我就演个给你看看。你给我“梅花奖”我还不要!领导说你不得奖我没政绩,行!那咱讲哥们义气,就给你得个“梅花奖”。可是我自己明白,那不是戏!

 

裴艳玲说:你们不是没钱不排戏吗?一出戏不是几百上千万地花吗?我就不花钱也能排戏,我的《响九霄》,总共花了不到50万!现在我还更简单了,我的道具布景打个包就走。谁说排新戏一定要多花钱?

裴艳玲说:什么强强联合?我就不强,我也不要别人的强跟我联合,我就是我们团自己的演员,不够加上票友,我照样把戏演得比你们好!

裴艳玲说:昨天还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,今天提拔当了管文艺的小科长,他他妈突然全懂了,到了剧团指手画脚:这这这都得那么那么来。***懂什么呀?可是,没办法,一当官,什么都懂了,脾气也长。

裴艳玲说:一个演员,你最不应该忘记的是你的开蒙师傅。你拜名家为师,现在名家根本就不教,学生也不学,就是沾个名儿。

艳玲说:小许,你要是有时间,统计一下,截至现在得梅花奖的演员,看是雄的多还是雌的多?一统计你就明白了。

 

裴艳玲说:我师父解放前被阎锡山的马弁打瞎了一只眼睛,他沿铁路要饭到南京告状,胸前挂块牌子,上面写着俩字:冤枉。解放后,他老伴自己织小土布被当投机倒把,红卫兵知道他性格刚烈,故意游斗他不游斗我师娘。结果我师傅回到家,自己用裤腰带把自己活活勒死了。这人,这种性格,他的戏能不好吗?

裴艳玲说:有人提出说当学者型演员,你别说,我还真信了一阵儿,觉得自己小时候没念多少书,对人家有学问的人特别地崇拜。可是,后来一琢磨,不是那么回事儿。马兰你知道吗?她不是嫁了那余秋雨了嘛!一到座谈会上,她她妈……她找词儿(瞪眼)!她受他的影响了,尽捣鼓那些玄得乎的词儿。这提醒我了,咱不能那么来。

裴艳玲说:那谁那次搞了个新戏,自己吹自己“站在两代巨人的肩膀上还上了一个台阶”,你听听这话!我当时就把头低下去了。可她非点我名儿,拿我说事儿,说我怎么怎么超越了前辈侯永奎这那的,她是想把这一路捋下来,说她自己也是超越前辈什么的。我就不能不说话了,我说我裴艳玲从来不觉得自己超越了前辈,我努力到现在,充其量也就够到前辈的脚面上,差得远着呢!我这么一说,当时就冷场了!

 

裴艳玲说;我跟我们这一行许多人在一起,我都臊得横!他们一发言,胡说八道一点都不脸红。可是,我一听,就特别害臊,我就把头低下去了。一般我在研讨会上,不点我名,我不发言,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,或者别人说话时我调整一下坐姿什么的,有些老先生就明白了。

裴艳玲说:别听他们胡吹这那的!比如我裴艳玲,外面说我多么多么那什么,我跟你说属于我自己的成分不到百分之三十,其他都是别的东西附加在我身上的。我一点都不狂。

裴艳玲说:我平时没多少朋友,不会处理所谓人际关系,处理好了又能怎么样?我也不觉得孤独,有什么呀!我愿意在阳台上看着树叶掉下来,落在地上,那样子你要不踩它,看着特别美。

裴艳玲说:人家以为我狂。其实我可那什么了,要是见了甭管谁——我觉得这些人都值得我尊敬,我不能不小心伤害了他们,在那个环境我就特别地拘束,生怕自己不小心说话或者行为什么的,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。我特别珍惜那个环境,越珍惜我越呆得特别难受,有时候恨不能我找个地缝我钻进去。

 

裴艳玲说:我从小受挤兑,可能习惯了,所以,到哪儿遇到不对劲儿的人和事儿,我就特别地有底气,我最不怕受挤兑,越挤兑我还越来劲,他们还帮我找到自己的位置了!你说怪不怪?吴祖光先生跟我说:那些就不是人!你别把他们当人(笑)!

裴艳玲说:《赤壁》(京剧)是什么东西?那是他妈戏吗?你说你探索,用得着你探索?好比写字,你照着规矩好好地写,***胡乱这么一刷说自己是探索。有这么探索的吗?

裴艳玲说:现在我喜欢骂人,我觉得不骂不行。戏曲界他就算是堕落,咱给他阻挡一下也成啊!要不怎么办?眼看着祖宗那点儿东西当着你的面被活活地糟蹋干净,你还不出声儿?凭什么呀?你别看我现在骂人,可是我觉得自己活得不如以前纯粹了。

裴艳玲说:过去老前辈,从不说别人不好,不像现在,都说别人不好。过去老辈儿人都说别人的好。我起初以为这是虚晃一招,后来我觉得他们是真心的。你想啊:他每天琢磨自己的戏如何能超过别人,如何能在竞争中有一席之地,眼里没有看到别人的好,能学别人、绕开避开别人,把自己的长处发挥出来吗?

裴艳玲说:电视里但凡放老前辈们的戏,就算是戏曲频道的片头那一点点,我一看,就激动得不得了,什么梅兰芳、盖叫天、马连良等等这些。半夜我都起来披着棉袄我看,看完了睡觉。

裴艳玲说:现在说一个演员要会多少出戏才能算角儿?说这话有什么用!咱不跟老辈儿比,现在起码得会七八十出吧?就跟生孩子似的,你得正常怀胎,还得足月。没捷径可走。

裴艳玲说:我们说任何事儿,遇到障碍和难处,最后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体制。你说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