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时代都有卫道士来担忧这个、担忧那个,而从不去想想时代在变化,事物也在变化,消亡的都有他不适合时代的理由,怀念者总不会去想他的不适合的理由。就事论事,我们二十年前的上海话是二百年前的上海话吗?我们二十年后的上海人难道不说上海话了吗?乾隆时也会有人哀叹“永别了,上海话!”,民国时也会有人哀叹“永别了,上海话!”,只不过不同时代有不时代的“上海话”,即使是上海人也不会同意松江话是上海话,或者川沙话是上海话的,因为所谓的“大上海”,实在是太复杂了,正象上文作者也不认为“上海人民广播电台里有一个名字叫什么阿福根的节目,这个节目到是采用的上海话,但是,无论是从语调还是从内容来听,那个节目是专门为上海郊区的民众服务的,和真正意义上说的上海人关系并不大。”由此可见哀叹的多余,语言是随时代变迁而发展的,只是个交流工具,到不适应时自会变化,再不适应时还会变化。至于广东话变得慢些,上海话变得快些,这也是地域文化的因果变化快慢而已,并不代表这种语言不会变化。全中国语音由“平上去入”改成“平上去”而没有了“入声”,惟有广东等地保留一些古音有“入声”字,中国语言文化也在持续发展,并不会因没有了“入声”而不发展了,所以“永别了”只是一种莫名的哀叹,并不是语言发展的现实! |